卡洛:怎么了,他改变主意了吗?(指米科拉奇想要人帮忙了结一生)
米科拉奇:没有。这个人就是我。对你来说有问题吗?
卡洛:没有,但没想到是你。
米科拉奇:那又怎样?
卡洛:(卡洛拿出手枪)现在什么都可以买。
米科拉奇:信封在我口袋里。(指委托报酬)事成之后你拿走吧。动手吧。(拿起卡洛的枪抵住胸口)
卡洛:确定吗?(米科拉奇点头,卡洛开枪,枪响)这发是空枪,下一枪才是真的,你确定吗?确定吗?
米科拉奇:现在不了。
卡洛:告诉我为什么?米科拉奇,我们都尝过痛苦。
《公民凯恩》上映后,威尔斯到欧洲。一片盛誉之下,说:“还是有遗憾的,我以玫瑰花蕊做戏剧动因,太匠气了,真想把它剪掉。” 多年后,特吕弗婉转的对他说:“还是保留好,有东西在。”
威尔斯要剪掉,是出于创作者对作品本身完美性的自我要求;特吕弗要留下,更多的出于观众对影片的“第一记忆”。
何谓“第一记忆”?
当我们闭上眼去回想某一部看过许久的电影时,第一时间浮现于脑海的镜头,即为“第一记忆”。如《虎豹小霸王》末尾,神枪手和智多星相视而笑后冲出小屋;再如《西部往事》末尾建设中的小镇和行驶中的火车;又如《2001太空漫游》中,那只即将触摸“黑石”的手。也如《公民凯恩》中那朵被焚烧的“玫瑰花蕊”。
这一个镜头不仅仅是观众与创作者产生共鸣的至高点,同时也往往在内容上概括全片,是一切情节的标杆。甚至在某种层面直接决定着影片的层次。
对于笔者而言,《白》的“第一记忆”,就是两次出现在影片中的,那一片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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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不是现实的镜像化,而是内心的具象化
《蓝》《白》《红》——自由、平等、博爱。《蓝》晦涩绝望,《白》克制残忍,《红》温暖如画。
初次知道基耶斯洛夫斯基是在影视欣赏的课上,欣赏了《蓝》,觉得非常的晦涩难懂。那个时候的我正在孤独与迷茫中挣扎,总觉得生活空落落的,本来应该潮气蓬勃的年纪,却在日复一日中间变得迷茫和平庸。看完《蓝》虽然晦涩,但是却为女主人公的生活状态担忧,一个没有什么牵挂的女人,一定是自由的,但是可悲的是,自由总是伴随着难言的孤独——而孤独正是我所追求的,这一点,到现在没有变。
蓝、白、红象征着自由、平等、博爱。《白》和《红》是刚刚看的,现在的我跟当时的心境完全不一样,如果是看《蓝》的时候是对于未来的迷茫,现在就是对于生活的枯燥的无奈。在这种情况之下,重新审视这三部曲,别有另一种滋味。
《蓝》讲述的是一种接近自由的生活状态,当一个人刻意隔断所有的社会联系,不在为生计发愁,她走入了一种无拘无束的生活状态,然而,却并不快乐。不管你如何与你的过去划清界限,还是会有千丝万缕投入你的生活之中,最最重要的是,你会感到孤独
【蓝白红三部曲之白】妻子和丈夫表现的,只是我们所谓成年人平时隐忍,克制住的热爱和怀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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