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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招惹了我雨幕时尚女装,就得对我负责”纨绔将军盯着她红了耳朵(上)
直到秦深离开雨幕时尚女装,隐在一处的谢君时才上前:“让他当主将雨幕时尚女装,并非明智之选。”
“他若胜,定然是好的,如果败了,吃过一次亏,长了些记性,他迟早会成为一个合格的将军。”杜清若说着却是掀开轿帘走了出去。
杜清若的故人,是谢君时的兄长,当了忠臣以后还是落得不得好死的下场,杜清若真正辅佐的,是谢君时。
如今秦业手握兵权,虽然极力掩饰,却总在一二时候显露自己的野心。
秦深则是个实打实的缺心眼,如今边关祸起,把秦业放回边关,等到卷土重回长安之时,谁都不知秦业会不会仗着渐起的声名与手中的兵权谋反。
如今不管是胜是败,只能让秦深当主将,让他分散他父亲的兵权,外加培养出一个新的将才。
谢君时不知在想些什么,目光悠长,看着秦深离开的方向:“你算计秦深也就罢了,怎生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杜清若却是一脸气定神闲:“我以前未曾触碰过权势,但学了那么多年,如今身入网中,也大抵知道如何去掌控全局。
不过是利用所有能利用的,物也好,人也罢,必要的时候,该弃的人便弃了,该杀一些人便杀了。”
“我师父说,我入了这局,便不能有任何一丝一毫的情感,不能透露自己的喜欢与悲伤,不能让他人知晓我的惊惧忧怖,这些都有可能会成为我将来落败的理由。”
“我今年三十有二,自认为我将这一切做得很好。”
“哪怕在秦小将军面前,我同样也能守住自己的心。”
谢君时大抵知道了,杜清若这样的人啊,多半是没有心的。
“你招惹了我,得对我负责”纨绔将军盯着她红了耳朵。
7
再次与秦深见面,已然是第二年的初秋。
秦深的身边出了内奸,三千士兵攻打敌营,反被人设计包围,最后三千士兵被生生活埋,而主将被铁链绑着成了敌国的阶下之囚。
在那之前,秦深已然将敌军从黎城逼退至定北关,若不是轻信他人,断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秦业领兵,而谢君时作为监军一同前往,这才彻底控制住局势。
秦深的确守住了黎城,却也活生生断送了三千士兵。
他人并不会在乎秦深的功绩为何,只说他是叛臣,是敌国的内奸,甚至有人递了折子要治秦深的罪。
杜清若那天上朝,远远就瞧见了跪在宫门外请罪的秦深。
不过一年而已,昔日的少年似乎一夜间成了男人,白衣素服,墨发披散,整个人肉眼可见地瘦了下去,面上落满了这尘世间的风霜,而那原本挺得比谁都直的脊梁,却在这一刻彻底弯了下去。
杜清若没有离开,而是一步步走向了秦深,站在他身后,什么也没说,就只是从袖间掏出一根黑色发带,将那泼墨般的长发尽数拢于自己的手中,为他将头发给束上。
“我都想好了,秦小将军这次回来,定然会风风火火地闯进我府里,拽着我领子算我上次轻薄了你的旧账,而不是跪在这里,受尽他人鄙夷白眼,将自己的尊严由人肆意践踏。”
杜清若声音不大,却清清楚楚传进了秦深的耳朵里。
身前的人似乎轻颤了一下,到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是将身子压得更低了些,依旧沉默。
不过一年,也才一年而已。
杜清若没再停留,径自入了大殿。
彼时杜清若已然官至御史,权宦宋岑遇刺身死,先帝驾崩前本就是让谢君时以太傅之位摄政,如今这权柄自然回到谢君时手上。
而杜清若在朝中下跪,在众朝臣惊异的目光中,她指着门外跪着的秦深道:“秦小将军有错,贪功冒进,太过天真,甚至无法辨清是非忠贞,以至于葬送三千士兵。
可他同样也能在短短数月时间逼退敌军,保下黎城,这是别的将者都无法做到的,臣愿用性命担保,求太傅饶过秦小将军,由臣亲自教导他成为一个合格的将才。”
“杜御史,你确定,你要亲自教导一个右手被废,内力尽毁,被毒药侵蚀注定短命的将才吗?”谢君时坐在小皇帝下首,面色并不是太好看。
杜清若愣住,不知为何,她看着在殿前跪着的清瘦身影,忽然间有什么异样的情绪占据了她。
当初将秦深推出去时,她以为,哪怕落败,秦深也可以让自己全身而退,谁都没想过,会是这般惨烈的结局。
一颗好棋彻底成了废子。
那个意气风发,笑得如清泉明澈的少年,终究不复当时了。
杜清若起身,一步步迎着初现的天光,走到秦深面前,强硬地拉扯住的手臂,在秦深抬眼朝她看来的时候,她依旧竭力微笑着:“来,跟我走。”
他有一瞬间的茫然无措,却还是缓缓站了起来,被杜清若牵着入了大殿。
杜清若牵着她自始至终未曾放开他的手,而后复又跪下:“哪怕秦小将军没有能力再亲上战场,同样也可以在战场之外排兵布阵,运筹帷幄。”
“臣信他,也自觉有能力让秦小将军将这一次败局在日后彻底扳回。”
8
秦业留在了黎城接着驻守。
秦深回长安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借秦深牵制住秦业,让秦业不至于在黎城拥兵谋反。
秦深如今不过是一个被困在长安的人质。
杜清若去接秦深的时候,秦深正坐在将军府的屋顶上,眼神飘忽间不知在看向何处。
如今的秦深武功已废,没办法再用轻功,他便学着以前的杜清若,借着梯子爬上了屋顶后再将梯子给踹了,断了自己下去的路。
他笃定杜清若会来接他。
“阿深,我不来接你你是不是得在上面待一辈子?”杜清若在下面仰头,神情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秦深只披了件外袍,头发却已然规规矩矩束了起来。
在秋日的阳光中,那皮肤苍白得几近透明,笑起来的时候却依旧好看,只是眼中没了过去该有的光亮,空洞得像一个任人摆布的傀儡:“我大概是没什么为将之才的。”
他攥着自己的衣角,终于说出了相逢后的之一句话。
杜清若将梯子重新架起,爬了上去,坐在他身边,在犹豫片刻后,伸手轻轻揽过秦深的肩:“以前总想占你便宜让你叫我一声阿姐,如今看来,你反倒得唤我一声老师了。”
哪怕这时候,秦深依旧不情愿杜清若在称呼上长他一个辈分。
他倾身将自己整个身子靠在了杜清若身上:“我才不唤你老师,是你想教我,可你又未曾问过我想不想被你教。”
“你是我看中的将军,便该是这天底下更好的将军,你再没有往后退的机会了。”
杜清若拍了拍他的面颊,“不管是为国家,还是为大义,亦或是那三千枉死的将士,以及小将军你被他们亲自毁掉的这一生,我总要让那些人付出代价的,哪怕是为了我,你也必须选择我为你选的这条路。”
这话太现实,也太残酷。
“我还想像以前那样,做尽一切混账事儿,回来后顶破天就是被我爹打一顿,第二日接着惹是生非,好像这辈子永远都没有长大的时候。”
“可现在不行了。”
他眸子里终于有了明灭火光,抬头朝杜清若看来时,那团火却是尽数成灰,在那残留的余烬中,秦深开了口:“我总是得长大的,担下自己犯下的所有罪业,然后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在那尸山血海堆积之地,少年将军被一箭从马上射下,屈辱地套上作为俘虏的枷锁,被废去使剑的右手,强行灌下蚕食身体的毒药,亲眼见着自己的三千士兵被生生活埋。
所有人都死了,只有他成为筹码活了下来,拖着一具残破身躯,背负三千枉死军魂。
到底将曾经天真到愚蠢的少年亲自扼杀,剩下的只是一个再也不愿去信人的行尸走肉。
9
秦深被杜清若接走,最开始杜清若什么都没教,就只是教秦深下棋和让他背兵法。
若放在以往,秦深早该受不住躲到一处去找乐子了。
可现在的秦深太过听话,除了不肯叫杜清若一声老师外,平日里无事的时候最喜欢坐在那发呆。
他如今身体里的毒尚未除尽,时常便会有个头疼脑热,也曾经试图用左手拿过几次剑,失去了内力,剩下的只是一堆花架子。
秦小将军不是个爱哭的性子,他从来都没在杜清若面前哭过,反而大多时候都是笑着的,哪怕这个笑着实苍白无力得很。
后来杜清若开始将自己在朝中的算计谋划一点点展露在秦深面前,就像之前她师父教她那样。
让他学着如何无情,如何撑着一张笑脸致人于死地。
杜清若有天晚上赴宴,是为了朝中的刘参知小儿子大婚,杜清若喝多了酒,宴席散去的时候,是被江侍郎给拖出去的。
那晚下了小雨,杜清若没有坐轿子,秦深撑着伞来接杜清若,他不想出现在人前,便站在一处无人的拐角那儿等她。
老远便瞧见了杜清若在同一个年轻男子拉拉扯扯,远远看着杜清若似乎整个人都倚在了那人怀里。
秦深也没动作,就等着人出现在他面前,而后低低唤了声:“杜大人,回家了。”
江侍郎年岁也不大,比秦深还要小上两岁,眉目间是少年人独有的青涩与稚气,他认出了秦深,便像松了口气般,将杜清若直接交给了秦深。
杜清若迷迷糊糊间被另一个人抱在了怀里,还不忘与那江侍郎客套了几句,直到人走了以后,才转头看秦深:“你怎么来了?”
“怕你醉死在外面。”秦深说着将伞强硬地塞给杜清若,让杜清若拿着,然后微微弯下了身子,“上来。”
“你如今身体不好。”杜清若摇头。
“背一个醉鬼还是背得动的。”秦深冷笑。
于是杜清若小心翼翼地趴在了秦深背上。
雨并不大,街道上行人零星,秦深一只手使不上力气,另一只手却紧紧锢着杜清若,他沉默地背着杜清若走了很长一段路,杜清若也颇有默契的没有说话。
直到一声乌鸦啼叫声响起,秦深才缓缓开了口:“杜清若,是不是只要年纪够小,模样俊俏,你都可以像当年对我一样去对待他们。
你当初招惹我,如今又收留我,并不是真心喜欢我,只是将我当作一个供你逗乐的工具?”
当年出征前一句露水情缘,除了让秦深赌气离开,并没有断了秦深的念想。
他一向对自己有信心,只想着等回长安以后,把自己一颗真心清清楚楚剖给杜清若看,用尽一切办法也要让杜清若说上一句喜欢。
可谁都没想过,再见面,所有的一切再没办法回到当初。
事到如今,秦深哪怕知道不该说,但他终究没忍住还是开口问了她。
背上的人低低笑开,而后毫不忌讳地在他面颊上亲了一口:“少年人啊都如你这般没定性,今日喜欢一个,明日指不定又喜欢另一个。”
“这所谓的喜欢啊,也不过是你的一时新鲜而已,你从小在黎城那苦寒之地待久了,洛阳风物不同于黎城,你之一次见识到美酒美人,以及这儿与黎城截然不同的花月与春风,你一时新鲜,便总会误以为这是喜欢。”
“过个数日,你腻味了,曾经的喜欢便也就不作数了。”
“就像我当年一样,之一次出山,遇到一个清风霁月的男子,他心怀天下,悲世悯人,风姿气度皆无法与常人相比。”
“他是我出山后遇到的之一个男子,却好过这天下千千万万人,我便误将仰慕当作喜欢。”
“直到我得知他身死的消息,我心中却未有多少悲伤,当年惊鸿一瞥,我同他仅是君子之交,也……止于君子之交。”
她有意避开方才秦深的问题,说得很慢,像这段时日里她教秦深兵法权谋时那样,醉了酒依旧当着一个合格的老师。
“这世上不是人人都像你这么个老 *** ,年少无知时看谁好便误当成喜欢雨幕时尚女装!”秦深急了,毕竟还是年轻人,到底忍不住开口骂了她。
杜清若就这么继续沉默了下去,直到秦深以为杜清若不会再开口时,她忽然道:“我比你大上那么多,在朝堂上也摸爬滚打了那么多年,不爱说实话,说话向来喜欢真假参半,如今是改不掉了。
所以啊,我接下来想跟秦小将军说一句话,小将军可以将这话当作真话来信,也可以当作假话来听。”
还未等秦深反应,那人已然撩起他耳畔碎发,凑了过去,唇轻轻擦过了他的耳畔,微痒,她用此生再温柔不过的语气对秦深道:“杜清若这辈子啊,从来……没喜欢过秦小将军。”
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自己喜欢上杜清若的呢?
也许比杜清若之一次在月下吻他时还要早,到底像杜清若说的那样,少年人是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不是喜欢一个人的。
最初的秦深只单纯地觉得,漠北比刀子还要烈的风,以及那割喉却醉人的酒,还有一个一生跋涉不知终点的旅人。
都像她,也都似她。
为了一个年少相遇的故人,以及自己都不确定的感情,她好像半辈子都在找些什么,却也什么都没抓得住。
他下意识觉得这姑娘可怜,想要靠近她,而后相处中终于慢慢意识到了,这并非是怜惜,而是喜欢。
无比确定且再没办法更改的喜欢。
10
秦业是在两年后死在战场的。
大宣起兵卷土重来,秦业奋力守城,最终在巡视之时遇袭身亡。
那时秦深的身子已然愈发衰弱下去,每日都用名贵药材吊着。
秦深正在下棋,消息传来的时候,却是硬生生吐了口血。
他棋下得已经很好,能让杜清若输得怀疑人生,一盘棋已经要下至终局,秦深还是晕了过去。
这世上最后一个亲人到底离他而去,那个他犯了事跟在后面边提着军棍打人边给他收拾烂摊子的人终究还是不在了。
说来也可笑,杜清若一向最是忌惮的秦业,不是死于谋反,而是死在战场之上。
官场沉浮数载,杜清若之一次有了隐退之意。
如今朝中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在了杜清若身上,他们都想知道,这杜清若啊,花了数年,究竟教出怎样的一个将才。
让秦深出征的旨意很快下来,而杜清若从大夫那得知,若好好休养,秦深还有十数年可以好好活着,若非要上战场,耗费心力,也许没多久可活了。
那天杜清若守在秦深床边,看着窗外如何都未曾停歇的雨幕,一夜未睡。
第二天她还是在秦深醒后,将圣旨交到了秦深手里。
她最终还是为他选择了那条必死之路,只不过,杜清若是请旨同秦深一同去的。
接下来的三年时间,她亲眼看着秦深如何在幕后排兵,又是如何的运筹帷幄,指兵直接将大宣的士兵打退,又是如何不肯罢休,坐在轿中一路北上,直逼大宣城池。
他带兵攻下了七座城池,大宣终于撑不住派使者求和,递上了降书。
他只来得及回到黎城,在他幼时的长大之地缠绵病榻,彼时的秦深并非不想回长安,他本想将杜清若送回长安的,只是他如今病重,再也没任何力气折腾了。
杜清若在他最后的时日都在陪着他。
秦深如今早就不是个孩子了,男孩长大了,成了一个男人,他合该骄傲,合该恣意,合该在这样的年纪成为更好的将军,娶妻生子,前途一片光明坦荡。
而不是像如今这般,在最辉煌的时候彻底陨落。
秦深不止一次地笑着对杜清若说,要不是攻下最后一个城池的时候,他在轿子里晕了数次,知道这身体已经破败得不行,他本该想着直逼大宣都城的。
他时常会提起自己小的时候,在黎城的日子,也会说自己初到长安时的模样。
杜清若是个极好的听众,只不过秦深能同她说话的时间越来越少,更多的时候都是躺在杜清若怀里睡着。
秦深离开的那天,天色尚好,秦深倚在杜清若肩头,精神似乎好了些,他近来大多时候都是在床上,再也没束过发。
他突发奇想便拿出一根发带来,笑眯眯地递给杜清若,哪怕他这时候已然不再适合束少年人该有的高马尾。
杜清若似乎明白了什么,伸手为他梳着发,秦深的头发向来又黑又密,好看得很。
杜清若以前总爱同他束发,今天束得格外认真,她在秦深身后开口:
“我当年曾经跟你说过,我说话向来喜欢真假参半,假的可以当真的来信,真的也可以当假的来说,我现在有些话想告诉你,你想听吗?”
秦深点头。
“你当初领兵,是我出的主意,毁掉你下半辈子的人其实是我。”
“嗯。”
“我从来只把小将军当成棋子,榨 *** 的心血,耗掉你所有的气力,让小将军能物尽其用地死去。”
“不重要了。”
杜清若说到最后,头发已然束好,她继而俯身,像三年前在长安那样,撩过他耳畔碎发,在他耳边温柔出声:“我从来没喜欢过小将军。”
秦深倏然笑开,他偏头吻上她侧脸,一字一句道:“可我喜欢你。”
那天秦深睡下后再不曾醒来过,而杜清若守在他尸体边,出神许久,才抚上他的面颊,低声道:“一直……都喜欢的。”
尾声
杜清若将秦深葬在黎城,她千里迢迢回到长安最终还是同谢君时辞了官。
谢君时送杜清若离开的那天,在临河河畔,谢君时忽然问:“后悔吗?”
后悔吗?
后悔招惹他,为他铺就一条她自以为的康庄大道,碾碎他的天真,磨灭他的骄傲,让一个本该一生纯粹的少年与过去彻底告别,被这尘世浸染成另一番模样。
后悔以身作饵,将自己也算计了去。
换来的不过是肝肠寸断,一生……心伤。
杜清若并不知道。
她女扮男装只是为了避免情爱所招惹的祸事,可她终究还是遇到了秦深。
她对世事敏感,却向来对感情迟钝,不管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她总要琢磨上许久才能分辨出好歹来。
她曾将仰慕当成喜欢,也曾将喜欢当成了一时情动。
因而平生闹出了许多的笑话。
直到那天上朝,她在初升的朝阳下,看着那个跪于殿外被她亲手毁去的孩子时,她才忽然间隐隐明白,她似乎是喜欢的。
只不过一切已经太迟,她来不及补偿他,更来不及好好爱他。
若不喜欢,怎会顶着朝中所有压力保下他?
若不喜欢,怎会随他去了边关,放弃朝中苦心经营多年的势力,只为了去看他此生更好的时候。
若不喜欢,又怎会让他短命至此,为他心中快意,让他在最后报了仇解了恨,而不是带他归隐,使他在余下十几年只能当一只被枷锁束缚,困在牢笼中的囚鹰?
只是如今啊都不重要了。
她已经换成女装,依旧是当年初遇秦深时青钗素裙的模样。
她没有说自己后不后悔,只漫不经心地看向天边流云,说了声:“我的小将军啊,有银枪护体,铁甲罩身,他在我心里啊,至死都是少年模样,这……就够了。”(作品名:《为将》,作者:花下客。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禁止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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